【黑箱、腐敗、中正廟:中國黨不想讓你知道的史實】
文:李雨蓁 Lí Ú-chin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於9/8公布中正紀年堂轉型方案,規畫「#反省威權歷史公園」為主軸,改造、移除園內威權象徵,包括移除蔣介石銅像,並改造堂體功能及外觀,同時破除園區整體崇拜軸線。此方案是搜集被蔣政權屠殺的受難者團體與專家等多元意見後,考慮兼顧轉型正義與銘記歷史刻痕,並將空間還給人民。對此,中國黨如喪考妣,暴跳如雷,例如主席參選人朱立倫表示,要反過來打倒文化台獨,更質問要不要拆中山高。
其實,如何去除獨裁威權,高雄在14年前早就示範過一次。
大家都知道,文化中心原本叫做「中正文化中心」,在1970年代,和權力中心相隔甚遠的高雄政壇,為了表忠諂媚老蔣,把壽山改名萬壽山,愛河改名仁愛河,不久後的1974年,也計畫在林德官舊棒球場的土地上,興建「中正堂暨中正圖書館」,說是要「獻給蔣公九十歲誕辰的獻禮」。但蔣介石當時身體已如風中殘燭,隔年就一命嗚呼。
市府原本還想改名「中正紀念堂」或「中正紀念館」來「緬懷 領袖」,結果好笑的是被中國黨中央政府打槍,理由是不能和中央的中正紀念堂混淆。1979年搭上十二大建設各縣市文化中心的政策,擴大規模,成為「中正文化中心」,也因此,成為在圖書館、表演廳中央立有一神龕狀空間,立有巨大坐姿銅像的特異文化建築。
2002年,謝長廷市長任內推動多處公園改造地景工程,將原本圍繞文化中心的圍牆拆除,擴大人行步道成為「市民藝術大道」,原本支撐欄杆之間的石鼓經過重新設計,搭配當季藝文活動不定期更換圓形燈片,這項工程獲得好評,也沒有太多爭議。又過了不久,在2007年,陳菊市長決定讓「文化去政治化」,移除蔣介石銅像,並將「中正」去掉,改成單純的「文化中心」。這次就踩到中國黨痛腳,引起藍營劇烈反彈,但風波並未持續多久。從2002-2007這段時間內的「文化中心空間解嚴」,讓園區回歸文化用途,也增加了市民活動空間。
然而,在高雄中正文化中心成功去政治化以後,台北中正紀念堂也計畫拆除圍牆,增加開放性,卻造成劇烈反彈,甚至當時北市府趕緊把僅有二十多年歷史的中正紀念堂列為古蹟。後續每次討論到去除「中正」,將空間還給人民,重新客觀看待歷史的提議,都引發中國黨陣營破口大罵。
但若我們回歸歷史,中正紀念堂的興建本身,就是一項充滿問題,涉及欺騙人民、浪費預算、黑箱作業的可疑決策:
■經費來源欺騙人民,不斷追加天價預算
蔣介石死後,行政院經治喪委員會會議決議,決定在臺北市擇地興建「中正紀念堂」。當時治喪委員會召集人俞國華公開宣佈:各界捐獻的中正紀念堂籌建款項達新台幣一億四千八百多萬元,此外還有人捐獻水泥、玻璃等建材,因此,第一期建築「可以不必動用政府的經費。」(聯合報,1976-7-10)然而,該年10月,建築經費就變成5億元(含兩廳院),到完成時,經費已經膨脹到本體11.8億,其中8.8億由政府預算支應。後續兩廳院因工程延後,預算更增加到74億。中正紀念堂預算草率決定,不斷膨脹,可以說是黑箱作業,其中好大喜功、奢靡腐敗的程度,令人難以想像。
■佔用市政發展用地,排擠各項重大建設
11.8億的預算,聽起來好像不多?但在1976年中正紀念堂動工時,台灣國民所得僅1053美元,2021年預計已達33310美元(以上均主計處數據)。而當時興建一整個港口(台中港)50億,整座國際機場(桃園)100億;現在建一個貨櫃中心(高雄洲際二期)1125億,一個航廈(桃園三航)1000億。換算中正紀念堂造價,約今日300億。在當時台灣進行多項建設時,也算一筆相當大的開銷。
另外中正紀念堂預定地,原本在1974年台北市府規劃為「第二商業中心」,包含18~50層高的辦公大樓和24~30層高的旅館和公寓多棟、四棟百貨公司、文化中心、世貿中心、綠地等空間,投資額150億台幣,相當於信義計畫區+兩廳院的機能。卻因為中正紀念堂而全部推翻,因而台北市府重做都市計畫,把都心改到信義計畫區,也推延了開發的時程。為了個人崇拜,大筆消耗國家預算,打亂都市計畫,讓市政延宕數年,這些成本從來沒人去追究。
■競圖黑箱作業,圖利特定廠商
1976年,中正紀念堂舉行國際競圖時,曾要求作品須具「創造新穎設計」、「獨特風格」、「應用現代建築工程技術」、「經濟實用」,結果卻是參選作品中唯一不具現代風格,還提了兩個案子的楊卓成作品得標。當時,籌建小組號稱聘請國內外專家進行評審,但奪得第一名的建築師陳邁(宗邁建築師事務所)表示:評審雖然喜歡他們的案子,但在會議上無法做成正式決定、要讓蔣宋美齡從國外返台做最後決定,而蔣宋美齡回來以後連圖也沒看,只丟下一句話:「選中國式的就好。」可以說是黑手介入競圖。
其實,楊卓成的代表作包括早年的士林官邸、圓山飯店,以及多座蔣介石行宮,更多次與蔣宋兩人當面討論建築設計,是深得蔣家歡心建築師。整體設計完全投蔣家所好,牌樓參考中國明代十三陵,堂體外型則參考中國廣州的中山紀念堂,佈局參考中山陵,但規模更大,就是要「超越國父」。而台階89階象徵蔣介石歲數,格局仿造中國帝王陵寢,建築加上傳統廟宇、墳墓一定會用的「雲紋」,擺明就是蓋「帝廟」而非紀念堂。當時政府放任不具任何公職身份的蔣宋美齡,為個人喜好隨意推翻競圖結果,以法治國家來看,就是一種舞弊、圖利熟識廠商的行為。
這樣疑點重重的工程,在黨國體制的掩蓋下,居然變成台北的象徵,中國黨的精神堡壘,實在諷刺至極!
若是回歸正常,就算不追究當初決策者的責任,將城市空間去除威權象徵,並納入蔣介石執政時期政治迫害與屠殺下受難者的記憶,賦予更多元的使用空間,也只是最低限度的剛好而已。在這點上,台北反省歷史的能力,實在遠遜高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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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 高流副執週記 }}_02
(續前)
做為一位職業樂手與音樂總監,我想,不論國內外,我能夠親身到訪過的場館、參與演出過的舞台,應該不在少數;而音樂展演所使用到的舞台,粗略分為場館自建、常設性的舞台 (譬如刊頭相片所例舉的『LIVE WAREHOUSE』舞台 – 這應該是非常非常基本款的形式);或必須在場館內另外搭建的臨時性舞台,這類型的舞台,可以因應節目的需求,設計成單一面向 (觀眾單一視角)、或甚至開展成四個面向 (常稱之為四面台,觀眾以環形、多視角方式觀賞) 的形式 – 以台北小巨蛋的演唱會來說,大概百分之百都是這種臨時性的舞台結構。
做為一名觀眾,當你拿著票進入了演出場館,也許那是一個站著觀賞節目的場地,也許那是一個你需要找尋座席、對號入座的環境,不論如何,當你『就位』之後,勢必會對今天的『舞台』做出第一印象的打量、判斷;而你很可能不太會想到,你所參與的這個『場館』,如果把眼前的『舞台』整個拿掉,那會是一種什麼景象。
做為一個即將在『高流』打拼的員工,當我第一次走過那開闊明亮的迎賓大廳,繼續往前走進主要演出場館的那個瞬間,當我看到主場館的那一秒,我不確定我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
那是一個扇形開展的空間,極高的挑高,屋頂呈現些許的圓拱,整體像極了一瓣倒置覆蓋的珍珠貝蚌。
只是,這個珍珠貝蚌沒有珍珠。
高雄流行音樂中心的展演場館,沒有設置舞台。
她,沒有舞台 ……
對不起!我這麼說其實也不盡精確:在扇形三層觀眾座席以單一視角的方式、視線所共同交集應該是『舞台』的那個區域,是一座巨大的平整牆面,但在那個牆面的正中,開著一個比例極不合理的四方形『窗口』,在那個窗口的裡面,是一個你覺得不太可能是『舞台』的矩形空間 – 但當我第一次聽著協助我認識場館的同事所做的導覽說明時,他們將這個『開口』,稱之為『鏡框式舞台』。
『鏡框式舞台』?那不是『劇場』的舞台形式嗎?請參閱楊其文教授的這一篇文章:http://yangchyiwen.blogspot.com/2015/12/blog-post_86.html ,或是維基對於這個名詞的看法: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95%9C%E6%A1%86%E5%BC%8F%E8%88%9E%E5%8F%B0 ,甚至你可以自行搜尋這個關鍵字;不論從哪一個資料來源,你一定會意識到『鏡框式舞台』,都是與『劇場』這種表演藝術形式有著直接聯繫的關係。當然,『音樂展演』也可以被廣義地被解釋為『根源於古希臘戲劇的高度相關表演形式』,但,那通常會連結到『詩劇』、『歌劇』或是『音樂劇』這一類的專門藝術,對於『高雄流行音樂中心』,我以為她的主訴會是『流行音樂』?還是 … 我弄錯了什麼?
對於上述的文字,如果沒能讓你得到具體的概念,那就請點開由這個『國際競標設計團隊』在獲得首獎而承接了整體設計案的關係人,在網路上公開呈現的工程技術講座記錄資料:https://www.ncree.org/download/EngineeringTech/20190111-%E9%AB%98%E9%9B%84%E6%B5%B7%E6%B4%8B%E6%96%87%E5%8C%96%E5%8F%8A%E6%B5%81%E8%A1%8C%E9%9F%B3%E6%A8%82%E4%B8%AD%E5%BF%83%E7%B5%90%E6%A7%8B%E8%A8%AD%E8%A8%88%E7%B0%A1%E4%BB%8B.pdf – 我請你特別注意一下整份文件的第 19 頁,那是一張主建築物『側面』的透視圖;在頁面右下方圖說『大型室內表演空間』、往左一點註記了『伸縮縫』虛線的左手邊,有一塊紫色區域,標注了『後舞台』- 如果你把這個區域放大來仔細研究,你會發現在『後舞台』的右方,有幾個淡橘色的『人影』,用來圖說是『表演者』的示意,你就會知道,在這個設計團隊的設計裡,『舞台』是放在『後舞台』的前方。請再參閱這份參與工程建築的關係人的網路公開資訊:https://www.sucoot.com/webls-zh-tw/msg/msg15.html ,第三張類似 Autocad 圖說的資料 (我將其截圖陳列於刊頭相片),右方的圖例,是面對『鏡框式舞台』的正面圖,在下方中間一塊大『X』,就是被認為是『鏡框式舞台』的開口。請注意一下整座牆面的長寬高,再看看這個開口的比例,如果這個開口被認知為是『舞台』的邊框,它是不是顯得過於窄小?
整合這兩份資料可以得出的概念是:『高流』主場館在設計上,是沒有建置舞台的,但建築物留下了一個『後舞台』的進出口,讓人錯誤認知為『那是一個鏡框式舞台』的空間。
然而,你是否知道『高雄流行音樂中心』的總建設經費?根據這一份來自高雄市政府文化局去年公布的官方資料:https://cissearch.kcc.gov.tw/Upload/Attachment/BusinessReport/1216/26fcc744-368b-49e6-97e5-1044b273a7fe.pdf ,這是一個花費了將近七十億國家建設經費的計劃!
然後,『流行音樂中心』沒有設置舞台?
『沒有舞台就沒有舞台啊!小巨蛋也沒有設置舞台啊!大家還不是在那邊三天三夜得很高興?』
……
『小巨蛋』的原始用途是什麼?『流行音樂中心』的原始用途是什麼?
這中間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一. 高雄觀察_02]
這不是單一場館的問題。
然而,這些在全台各地的『單一場館』,卻共同顯現了一個明確的症狀:我們國家的公共建設,有著『施作』與『實用』巨大落差的問題。
我知道前面那一份由高雄市文化局公布於網路的官方資訊,你一定沒有耐心看完;但如果你真的看了,你就會知道整個『高流』興建過程的十年,由於施工技術的困難,至今已經『變更設計』了至少六次,其間,監察院甚至曾因為工程延宕而糾正了文化部、高雄市政府 (https://www.cy.gov.tw/News_Content.aspx?n=124&sms=8912&s=7564 )。不過,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在過去的這十多年,國家最高領導中心更迭過三個『朝代』,而做為地方政府,高雄也經歷了一個『長期執政』的政務系統,因選舉翻盤而過渡了一次短命的『改朝換代』,再回到現在這個重掌政權的市府團隊。糟的是,中央與地方的政權交替,完全不在同一個節奏,而我們國家在『意識形態對立』所造成的政黨惡鬥,對於『施政』的順暢、效率,其實是不可能有令人信服的共識;而在『地方政府』的結構裡,同一政黨、不同派系的鬥爭,相互卡位、制肘,恐怕即便不是局中角色,也很容易嗅得出這政治的味道。
這些都只是『背景因素』。
等到真要開始執行一些國家重大建設時,我們的政府因為考慮到『公務人員清廉』問題,所有的建設都必須以『標案』形式進行,而投標廠商出線的機制,是每次以幾仟元車馬費出席的『專家學者評審』群進行評議決定。你知道這些評審,每次拿到資料、進到評議場所進行審查的時間,能有多久嗎?我自己擔任過一次這種形態的標案評審後,再也不敢答應其他的標案評議邀約,因為,到我執行評分的那一刻,我根本不敢說我瞭解手上這個案子的百分之幾。
然後標案就成立了,評審群也領了車馬費走了 – 他們在後續的整個事務執行上,其實是沒有任何權責的 (當然!如果其中有什麼利益勾結、舞弊事端,那又另當別論)。而接下來的所有事務推動,就是得標廠商與業務執行單位的公務人員之間的協調合作了。
請記得:所有的重大事務都是以『標案』進行,也就是說,『工程設計』是一個標案,『工程施作』又是另外一個標案,而這些個別標案的評審委員,很可能完全處在一種平行時空裡。
這中間,如果很不幸,得標廠商在『按圖施作』的過程中,發生了窒礙難行的問題時,到底應該將責任歸屬於誰?
沒有誰。
發生了問題之後,公務系統就會開始進行『變更申請』,請主管機關『惠予同意』,將工作期程或甚至預算,做一再的修正、處理,然後可能再衍生其他標案,然後可能再出現同樣問題,循環不已。
這些是『系統操作』實景。
現在把『政爭的背景因素』,疊加上『事務系統操作現象』,得出的成績,就是這些散處在全台各地,看起來很漂亮,實際上發揮不了功能的各式場館。
所有的政治人物都希望拼『公共建設』的業績 – 那是他們爭取、鞏固選民、選票的一種成績單;但預算花下去建設的整個過程,以及後續的實際運作,這些『負責決策』的政治人物,真的在乎嗎?
這些政治人物會在乎『高雄流行音樂中心主要展演場館沒有設置舞台』這種小事嗎?
我看不出來。
這類型的事情,如果換作在民間的自營事業體,它還會這樣發生嗎?
十年後的這四個月,我看到的相關疑點,其實多不勝數,但卻根本無從問起 – 是誰同意了這些的設計?是誰判斷這些設計符不符合實際工作需要?而更難過的是,就算知道了是在哪個環節、哪個時間點出了哪些問題,又能夠怎麼樣呢?
十年已經過去了。
現在,『他們』成立了『行政法人』,希望藉由民間專業人士來運作出專業的音樂場館文化;而因為要『專業』,我認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具體地『實事求是』。
點出問題,不是要『製造』問題,而是要『解決』問題!如果主場館沒有建置『舞台』,我們就從這樣的『開放空間』來思考『臨時性舞台』搭建的一切周邊支援吧!我們以營運團隊的角色,會與未來執行演出節目的各個主辦單位建立起從收費機制到場館配合等等更具有彈性的合作條件、關係;也因為場館特性,以及未來音樂展演的發展趨勢,在節目的引進,也期許更多可能的跨界結合 (僅以傑出的舞台設計師 – 黎仕祺先生專訪文章裡的實際舞台設計,做為一個示意的概念:https://www.shoppingdesign.com.tw/post/view/3242 ) – 畢竟,定性一座場館的調性,不純然只是從建築物的硬體條件而已,相反的,所有在這個場館裡的每一種類型、每一位藝術家通力合作的印記,才是這座場館真正的價值。
然後交給時間去醞釀。
然後給時代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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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1.
由於『高流』還在工程後期的點驗階段,我沒有資格將場館的任何實景,以個人的身份提早對外揭露;因此本文所引用的一切資料,都是網路上的公開資訊。在此,特別對刊頭相片做簡單的說明:
Pic 01~『高流』所屬的『LIVE WAREHOUSE』舞台空景圖。
Pic 02~珍珠貝蚌,用以示意『高流』主場館的形制。
Pic 03~『高流』主建築正面結構 Autocad 圖檔,以解釋『後舞台』開口的位置。
Pic 04~黎仕祺先生專訪文中截圖,用以展示舞台實際的魅力。
Pic 05~同一座舞台,由黎先生手作的舞台示意模型。
Pic 06/07~黎先生所設計打造的『戴佩妮 – 賊 – 巡迴演唱會』舞台;我很榮幸是工作團隊的一員。
後記2.
『舞台』?那只是這座建物的問題之一,而已~
比較起『硬體』,還有更基本的『行政法人法』,才是現在正在發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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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衝突沒規範 產學合作的大學之「盜」
夏學理/台師大表演所所長、教育部藝術教育領域輔導群召集人(台北市)
整理台灣學術倫理教育資源中心蒐羅的國內外諸多弊案後可知:「謀財」是產學合作爆發「利益衝突」的根本!圖為台灣學術倫理教育資源中心開設於學術倫理教育線上課程。報系資料照。 記者林伯東/攝影
從產學合作「研發」到產學合作「研究」,大學的「中立性」與「非營利性」不斷受到挑戰!儒家的「大學之道在止於至善」,德國康德之「大學的品性是獨立追求真理」,被連連違背研究倫理的不肖者,毀棄得七零八落。
爬梳台灣學術倫理教育資源中心蒐羅的國內外諸多弊案後可知:「謀財」是產學合作爆發「利益衝突」的根本!「利之所趨」,讓原本具有高度社會公信力的大學,從產學合作的「研發」開始變質,進而導致大學「中立性」與「非營利性」的節節敗退。最終,植基於「客觀性」與「公眾信賴」的大學「研究」,也慘遭株連。
以醫學領域研究為例,政大法學院劉宏恩副教授參與過的兩次調查均發現:民眾對於生醫「廠商」與「大學等研究機構」的信任程度有很大差異。至於率先開闢產學合作蹊徑的歐美,亦早經多次大規模的社會調查警醒︰許多民眾確實因為醫學研究受到「廠商利益」的影響,而感到不信任!今年六月,人類研究倫理審查委員甘偵蓉發表的專文亦指出:「經費來自商業公司資助的研究,通常正面結果居多,且社會大眾對商業公司所資助的研究,信任度總是比較低」。
綜上可知,當研究人員為了追求個人利益,罔顧學術專業必須嚴守的「客觀」與「中立」時,即產生研究上的利益衝突。其中最常見的學術倫理悖逆樣態,就是未能公正分析研究發現,朝特定方向闡釋研究結果。長此以往,原本在研究品質與結果之「信任度」上遙遙領先的大學,在幾經雙手一攤地接受「廠商」資助或兩方直接合作後,做為「社會良心」最後一道防線的大學,如何不會日漸潰退?若政府只知一味鼓勵產學合作,卻不致力於規範「研究利益衝突」,如此的大學之「道」,不淪為大學之「盜」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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